“当然。”
“唉,真遗憾,不能看光光了。”乔梁叹了口气。
“去你的光光,遗憾个鬼,回去睡你的觉去吧。”叶心仪继续头大,尼玛,那晚在松北,人都让你干了,什么地方你没摸过没看过?这会还装做第一次的样子。
乔梁笑笑,然后转身开自己房门。
叶心仪趴在猫眼,看着乔梁开门进去,又关上门,放心了,去卫生间洗澡。
在温热的淋浴下,叶心仪闭着眼,两手在自己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游滑着。
不知为何,叶心仪眼前突然浮现出那晚和乔梁在松北迷醉交融的场景,不由呼吸急促,不由浑身发热,不由夹紧了双腿,一只手伸到下面……
此时,市委家属院,骆飞家。
骆飞背着手正在客厅里来回走着,心情有些烦躁,赵晓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。
对骆飞的脾气性格,两口子这么多年,赵晓兰是了解的,他平时在人前表现地沉稳沉着,但在人后,在自己面前,则不需要遮掩什么,遇到重要的事情有时会沉不住气。
对骆飞来说,廖谷锋来江州就是重要的事。
“老骆,廖书记此次突然来江州,为什么只见安哲,不见你?”看骆飞一直不说话,赵晓兰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骆飞不耐烦道。
“秦川不是说在想办法打听吗?怎么还没有消息?”赵晓兰道。
骆飞看了赵晓兰一眼,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拿起一支烟点着,狠狠吸了一口,接着呼出一股青烟,仰脸看着天花板不做声。
“要不我给秦川打个电话问问?”赵晓兰道。
“不,你不要给他打,等他给我打。”骆飞面无表情道。
赵晓兰知道骆飞这话的意思,秦川是他的下级,如果他主动问秦川,等于让秦川知道他现在沉不住气。作为有威严的一级领导,他是不愿意在下级面前表现出这个的,虽然他和秦川的关系很密切,虽然他知道秦川大概能猜到他现在心神不宁。
骆飞不停抽烟,客厅里弥漫着烟雾的味道。
赵晓兰有些受不了了,过去打开窗户,一股凉凉的清风吹进来,骆飞突然打了个冷战,接着直勾勾看着赵晓兰。
“这样看我干吗?”赵晓兰道。
骆飞半天没做声,一会喃喃道:“难道他来江州不是公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