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夕柠给孩子做退烧事宜期间,一直有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处理好孩子的事,她叮嘱两句就上了楼。
一楼有客房,客房有独立浴室,处理好小儿子身上的呕吐物,季牧野发现大儿子也在低烧。
折腾了一夜,季牧野基本没有睡。
这两年,他又当爹又当妈,日子就是这么过的。
翌日一早。
陆夕柠在女儿的亲亲中醒来。
小家伙睡醒了不哭也不闹,乖巧地躺在她身边。
陆夕柠给女儿换好新的尿不湿,又换了一身淡粉色小裙,抱着她下楼。
准备三餐的钟点阿姨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秘书,把早餐的粥和小菜也多准备了一些。
陆夕柠给的儿童退烧药很管用,一夜过去,季朝和季则的烧都退了。
此时,两个孩子坐在一边,半信半疑地盯着陆夕柠和陆糯糯。
季朝小声对弟弟季则说,“这个女人长得好像妈妈。”
季则也气乎乎的,“可是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,而且妈妈之前不要我们了,她是坏女人!”
陆糯糯小朋友坐在儿童椅上喝奶粉,好奇打量着今天餐桌上多出来的几个陌生人。
喝完奶粉后,她顺手就把奶瓶递给儿童椅旁边的季牧野。
一岁多的孩子刚开始学说话,一两个字往外蹦,但意思表达很清晰。
陆糯糯:“放。”
陆夕柠刚要接过孩子的奶瓶,季牧野已经伸出了手。
两个人的手在奶瓶上交汇,陆夕柠连忙先一步抽回手。
陆糯糯还以为他们在和自己玩,一只手去抓季牧野的手指,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男人手上。
季牧野的目光在陆夕柠和孩子的脸上移动,陆糯糯那双灵动的眼睛和陆夕柠简直一模一样。
陆糯糯兴趣来得快,去得也快,松开季牧野的手后,又朝着看着对面的季则和季朝挥了挥。
她甜甜地喊:“哥哥,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