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老板头上就得长草。
“我说了,拒绝。”我皱着眉头试图将手从钱黎手上扯出来,他的一只手按到我的腰上,勾起一角衣服,露出里面白。皙的腰线。
外面嘈杂的声音静下来几分。
隐约有人在叫什么。
我正要抬腿,给钱二世祖的裆来一脚。
一个穿着经理服的人从人群中挤。进来,“等等!”
他跟溺水的人搁浅上岸一样,杵在门口粗喘气,一个箭步冲上来,将钱黎给拉开了。
我看见来者,神色复杂。
那中年人道:“轻轻不可能会偷东西,二位绝对是错怪她了。”
钱黎恼怒地看他,显然非常不满,“你谁?”
“我是W广场的总经理。”
中年人说罢,打了下领带,朝我恭敬地鞠了下腰。
所有人都被突来的场面搞懵了。
“秦大伯。”我的声音没什么情绪。
“你们认识?”
钱黎在我和秦大伯身上扫来扫去,冷笑一声,“又是你的哪个情人?破烂玩意。”
我拧紧拳头,正要开口,秦大伯率先一步开口:“先生,这是我故友的闺女,您放尊重点。”
秦大伯的确是我爸的故友,当初我爸被爷爷踹出门要求自主创业的时候,度过过一段艰苦的时间,那时候秦大伯会偶尔照顾我爸,给他送点吃的什么。
他没工作,我爸后来就给了他一家电影院让他经营,特别忙的时候,就把小时候的我送到W广场给他带。
也不是非要让他带,主要是那时候电影行业还比较新潮,我小时候觉得爆米花很有趣,就比较喜欢往电影院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