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人盯着爷爷手里一大坛子桂花酒,人都麻了。
“爷爷,这、这是不是太多了?”
“姜爷,我、我感觉喝不下了!”
“姜爷,我、我也差不多了!”
我爷爷却不以为然:
“哎呀!这才多少?差远了。
酒是粮食。精,越喝越年轻。
酒从眼前过,不喝是罪过。
来来来,一人再搞一大碗先!”
爷爷盛情难却,结果我们三个中午就喝多了。
晕晕乎乎的,然后全都回屋睡大觉去了。
只有我爷爷和没事人一样,还去村子里溜达去了。
睡了一下午,晚上迷迷糊糊的起来,吐纳运气了一会儿这才舒服了不少。
爷爷已经架起了电磁炉,晚上吃火锅。
毛肚、腰片、麻辣牛肉,满满的一桌子,放都放不下,唯独没有饺子。
在咱们这儿,除夕晚上吃饺子,就和吃方便面差不多……
爷爷又开始找我们喝酒,一杯又一杯。
真不知道爷爷这么大岁数了,解酒能力为何还这么好。
同时,屋外“噼里啪啦”不断的响起了鞭炮和烟花的声音,浓浓的年味,只有在我们这种偏远的山村里才有。
不过饭才吃到一半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屋外响起。
跟着,就听到外面有人喊:
“姜爷爷,姜宁……”
听到外面有人喊,我们都停了下来,往屋外看去。
只见屋外有个人拿着手电筒,急匆匆的往我家赶来。
听声音,好像是村子里的发小“二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