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下,然后用你的手试我的体温。”
傅沉夜命令了声。
她回过神,却还是推了推他的手,低着头轻声:“夜少,我不能。”
“不能什么?”
傅沉夜不知道她怎么了,轴的要紧。
“我去帮你找体温计。”
她还是推开了他的手,转身就跑开。
傅沉夜还躺在那里,这会儿他只觉得搞笑。
她那样子,不是害羞,不是窘迫,更像是……
嫌弃?
呵!
她怎么能嫌弃自己的丈夫?
戚酒找了体温计,但是她不想再上楼的,阿姨却说要煮饭,不能上来。
她只得又回到卧室,走到他那里。
傅沉夜不愿意理她,手臂压着滚烫的额头上。
戚酒站在那里纠结了几秒,还是提醒,“夜少,你把手拿开,我要帮你测量额头那里的温度。”
傅沉夜烦闷的把手臂拿开,然后直直的盯着她。
戚酒不敢看他那么生气的眼神,只管盯着他的额头给他测量体温。
三十八度三。
真的发烧了。
“戚酒,你知道你现在在嫌弃的人是你的丈夫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