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眼看着那张卡,又拿起来自己看了眼,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氏的太太会把银行卡放在这里。
他看到这张卡,立即就以为她收了李家的好处。
而李悠然只是说做了噩梦需要人陪,他就立即去陪李悠然了。
刚刚两个人挨着太近,她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。齐聚文学
果然,爱与不爱的差别就是这样的大。
爱的人才十点就说做了噩梦他都信。
而不爱的人……
他不等她解释就定了她的罪。
戚酒望着手里薄薄的银行卡,就这么一个小东西,就让他立即对她起了疑心。
她知道大人物们总是疑心病很重的。
但是她没想到重到这种地步。
而且这里面不过二十万,她戚酒还没有没骨气到这种地步吧?
她的心口好像旧伤发作,原本结痂的地方缓缓地又裂开,流出滚烫的血液。
外面突然又打雷,她却还是只能坐在那里。
脚踝那里好像肿了,很疼很疼。
可是好像也无所谓。
她觉得这可能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。
谁让自己识人不清,谁让自己爱错人。
一见钟情?
真是好笑。
——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她后来还是从鞋柜上跳下去,虽然小心翼翼,但是还是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