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后,我楞了一愣。
随即笑道:“你这话太小瞧我了,她再疯还能疯的过我?”
如今谁不知道我做事荒唐放肆,名声差无可差,算是破罐子破摔。
而她苏若芷则是众人心疼欣赏的忠贞标杆,除去世家身份的束缚,形象包袱那么重,怎么和我比发疯?
然而萧星沉却笑着道:“你是装疯,她是真疯。”
“而且你本性良善,做事都会有底线在,她这一点又和你相反。这样的两个人对上,自然是没底线的那个占上风,所以我很担心。”
我微微皱眉:“对着一个想要争权夺利的人夸良善,你是在骂人吗?”
萧星沉笑得更灿烂了:“殿下恕罪,是我失言了。”
“殿下放心,如果真有她豁出去动手的那一天,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我看着他,就像看古籍上那些不认识的稀奇生僻字。
可恶,却又没办法生气。
回去后,萧星沉把两盆极其珍贵的夜光兰送给了我,说是作为今日游玩被败兴的弥补。
我有些惊讶:“今日之事不大,你我这么熟悉,无需赔这么贵重的礼。这可是你辛苦培育了许久的花,据说连你堂哥过来要都没给。”
萧星沉笑道:“本就是为你准备的,打算晚些时送来,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合适的契机。”
“话说怎么连那么小的事都瞒不过你,是在我府里安插了耳目吗?”
我笑:“是啊,害怕吗?”
其实不是,是两府里下人关系太好,尤其是那小门连接两个院子的人。
他们平日里来往走动,亲如一家,闲得无聊时八卦传到我耳边来的。
萧星沉十分捧场:“害怕极了,以后若有得罪殿下的地方,可千万手下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