赚的……”小相思的学费有了。
说着,岑妧伸手直接抓住了酒瓶……江屿川连忙按住酒瓶,“洺桁!会闹出人命的!”江屿川看不下去了,说起来,岑妧也是帝都大学的,算是他的学妹,六年前,他们几个,也算有不错的交情,他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而且,他也不信顾洺桁对岑妧真的没一点感情了,今晚,他本想借着顾洺桁的生日,叫来岑妧,缓和缓和他们的关系,可没想到……弄巧成拙。
“川儿,洺桁和岑妧之间的事儿,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?岑妧说喝,那便是能喝。”
陆之律吃瓜不嫌事儿大,何况,他一直不喜欢岑妧,觉得岑妧是个祸水,要不是她,顾洺桁也不会有三年的牢狱之灾。
岑妧眼角红了,可那张漂亮清丽的脸蛋上,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,“没关系,我喝,今天是顾……顾总的生日,我喝,我喝……不能扫了顾总的兴致。”
声音里,已经有了哽咽。
她操起酒瓶,直接对嘴吹,那辛辣的烈酒,从口腔灌入喉咙,像是玻璃碴一样,划的她皮开肉绽,眼泪止不住的在流。
因为喝的太快,那些酒都呛了出来:“咳咳咳……”很快,岑妧脸上,脖子上……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,很明显是过敏了。
江屿川一把夺过那酒瓶,“够了!岑妧今天是我请来的,还要喝的话,我替她喝!”岑妧头晕乎乎的,但思维却异常的清醒,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,看向顾洺桁,咧唇一笑:“顾总,生日快乐。”
男人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儿,冷酷的没有一丝人味儿,他那张卓绝俊脸,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。
岑妧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,好像……真的不认识他了。
是啊,六年,足以改变一个人,让一个人面目全非。
六年前的顾洺桁,穿廉价的白衬衫,如今,他穿着昂贵的高定衬衫,就在她眼前,可她,却忽然觉得他距离她好远,好远。
顾洺桁没再继续发话,这便是愿意放岑妧走的意思。
陆之律拿起桌上那叠钱,丢在岑妧身上,岑妧没接住。
那些钱,便掉落在岑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