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一把除了阿鲁其余人全输了,大家纷纷不信邪,继续押大或者押小,最后押豹子的依旧只有阿鲁。
王庆也不再磨蹭,拿起骰盅重新继续摇了起来。
“呵呵,我还不信邪了,连续开豹子,我长这么大都没遇见过。”
“就是,刚才那个豹子纯粹是侥幸,这第二把要是再开个豹子,我直接把骰子给吃了。”
“等着吧,这小子待会儿肯定能看到自己的脑浆。”
伴随着周围众人奚落,只听砰地一声,王庆把手中骰盅重重地掷在了赌桌上。
这一把他没有再磨蹭,在所有人围拢的目光下他快速打开了盖子,诡异的是这一把依旧是豹子。
“握草,还是豹子,太邪门了。”
“这小子运气太他妈好了吧。”
“哈哈,我又赢了。”伴随着众人懊恼吃惊和诧异,脸色紧绷的阿鲁再一次把赌桌上大把大把的纸钞搂到了自己面前。
王庆也故意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小子,你牛逼,下次我还来找你。”阿鲁找了个麻袋装钱,同时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沓钱递到了王庆手里。
王庆犹豫了一下,还是很爽快地接了。
就在这时一直躲着没吭声的鸟哥也跑了过来。
“鲁少爷,您算得真准。”
“我准你妈的屁。”
阿鲁骂完鸟哥,随即用手指了指王庆,重新对鸟哥说道:“三鸟,过两天我还来,这个男荷官一定要好好照顾。”
“放心吧鲁少爷,我一定好吃好喝供着。”
阿鲁离开,整个赌场的人继续开赌,吆喝声喊叫声震耳欲聋,隔壁不多时又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和皮鞭声。
踏马的,王庆故意打了个哈欠,在鸟哥女朋友带领下跟着去了宾馆后面的院子。
这是一排小平房,每个房间的门几乎都锈迹斑斑。
开门后,王超跟着走进去,发现这是个四人间,左右各有一个上下铺,只立在门口便能感到房间里发霉和臭汗的味道。